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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情的自白(10)与“现任男友”初度云雨(上)(下)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杨小情的自白(10)与“现任男友”初度云雨(上)

我终于和方仁凯发生“性关系”,是四个月后、他再次到硅谷应一家公司面晤,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。那时,距我们初识,已经过了整整一年。

之前的三个礼拜,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、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。我们在曼哈顿中城一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。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;两人手牵着手,到中央公园散步、看摩天大楼的景色;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。本来想乘便就在纽约跟他上床的,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,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(这回,是真的);只得再次拖延、延到三个礼拜后,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。我还肯定的告诉方仁凯∶到那天,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!

这天,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,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。我们讲好,一接到他,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,玩过以后,一起去吃饭;然后,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。让他可以早点睡觉、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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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,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,我就老是忖忖不安、觉得好那个,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。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、对他倾诉自己复杂的心情,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、多要我┅┅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煎熬,而变疯掉的!

在感情方面,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,早已不容置疑。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境、了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;所以我爱上他,不能算是背叛;而是一种非常状况下的需要。但是行为上,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,仍然还是说不过去的;至少,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、不安于室、与人苟且、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!

其实,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、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∶说我因为与方仁凯有爱情,所以才有肉体欲望、要跟他上床作爱。┅┅因为,摆在眼前的事实,是我早已跟别的男人∶我爱过、和不爱的,也都上过床、做过了不该作的“坏事”;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、和廉耻呀!

但是现在,为了要与方仁凯相恋,我还要一椿接一桩、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、别人家庭的“坏事”;那么,良心的谴责,和罪恶感的折磨,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;而矛盾、和天人交战的争扎,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!

于是,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;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;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,非常简要地讲了些。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我,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、别钻感情了牛角尖、或意念的死胡同。他要我体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;把爱情的甜蜜、和性的美妙,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;凡事都不必勉强、更不须压抑。┅┅我听了,立刻反应道∶

“人家并没有压抑啊,宝贝!我对你的感情,早就┅毫无保留了呀!┅┅”

“可是身体方面呢,小青?┅┅你能同样这么说吗?”他反问我。

“不能,┅人家这方面┅还是┅好没办法放得开嘛!”我不得不承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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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,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,我却穿上了最保守、最不暴露的衣衫。明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,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、戴着里面衬着垫子、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,套上厚厚的裤袜、宽宽的长裤,穿 叶花领的长袖衬衫,外罩薄呢夹克;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。略施薄 ,除了钻石腕表、也未戴任何首饰(包括结婚戒指),就驾车出门,直奔机场了!

临走前,突然想到什么,又匆匆奔回屋里,携了个大皮包、装些饼干、水果、及冷饮,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饥。

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。他一出来,见我正向他招手,就笑咪咪地走来、盯着我看。看得我都讲不出话、只呆呆地对他直笑;才说∶

“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!”大概指我没怎么化 吧?

“哦,光是清爽而已呀?”我别出一句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。“走吧!?”

直到步出机场大厅、到停车场之后,我们才手牵着手。为的,还不就是怕被熟人撞见吗!走到车边,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,才自己走到另一边、开门坐进来。

然后,他瞧我、我瞧他,两人四目相对,只知道傻傻地笑着。

我想∶“终于又见面了,他┅应该会吻我吧?!┅”

可他没有,只拾起我的手,拉到唇边,轻轻、礼貌式地吻了一下,问我∶

“高兴吗?┅”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。

“嗯!┅可是,有点怕!”虽这么回应,我心里还是笑着的。然后又问∶

“那∼,想不想现在就去┅开房间?┅还是,先做┅别的?┅”

“快去吧!相信我们俩┅都己经等不及了!”

一听他这么说,我心花怒放了,全身就像被通了电、趐麻趐麻的微微颤抖。立刻将车发动、驶出机场,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,不到三分钟,就驶到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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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车停在进门最后边的小块空地,取出钥匙,打开一扇玻璃门,进到排满房间、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,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、开门进去。整个过程中,方仁凯都沉默无语;只从头到尾跟随、观察我。直到关紧房门、锁上搭扣,他才放下手提箱、帮我取下皮包、脱掉夹克;笑咪咪地说∶

“没想到你┅这么效率非凡、全都安排好了!”讲得我脸都红起来。

“为了赶快呀!所以到机场前,我就先来过旅馆、拿钥匙┅”我解释给他听。

方仁凯由正面抱住我;我身子往他怀里一倒,就偎住了他。仰起头、闭上眼睛、等着被吻。但他还是没吻,只凑近我的耳边。才一睁开眼,我就听见他笑着说∶

“看来,你还满有经验的嘛!┅”他在耳边轻轻这么说。我羞得两手捶他∶

“坏死了啦!你┅”我嗔着,又在方仁凯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上连连擂打。

“好啦!┅别打、别打了!┅我不讲这种话,可以吧?!”他认错般地求饶。

“那还差不多!┅”我瞥他一眼;刚噘起唇,方仁凯就吻住了我┅┅

好长好长、好热好热的一吻,吻得我全身都几乎要化掉、溶在他臂弯里了!分开的时候,整个脸、整个身躯发热;甚至被荷叶花衬衫领贴住颈子的肌肤,也渗出汗来。我扭着身、轻轻推开方仁凯,叹了口气∶

“噢!┅┅被你一亲,就好热喔!┅┅”明知没什么用,手掌在自己颈边扇风。

我看见方仁凯额头上也微微冒汗。但他仍自以为风趣地笑道∶

“可见咱们热情如火,待会儿烧起来,恐怕就要欲火焚身、一发不可收拾咧!”

“哎呀∼,就知道贫嘴┅┅人家才没什么┅火哪!”

我撂开垂下的头发说;迳顾在床旁摆着的椅子坐下,表示我一点儿也不急、表现自己还有“好整以暇”的心情。其实呢,那全都是装的;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、早就渴望方仁凯迫切而主动地抱我上床了!

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,眼睛熘向窗外;看见中午的阳光正透过薄纱窗帘,照亮了房里的一切;就觉得不安、好像会被人偷窥我们做“坏事”一样。于是起身走到窗边、想将不透光的厚帘子拉阖拢。

方仁凯由身后抱住我、附在耳畔问∶

“外边亮、屋里暗,谁看得见咱们呢?┅何况┅中午时分、这地方也没人┅”

“嗳!┅┅人家┅害羞嘛!”我仰头靠住他的胸膛,轻轻应道。

“羞?┅怎么还羞呢!?┅”方仁凯环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,又吻我颈子问。

“就是┅会嘛!”我闭住眼睛、喃喃呓着。感觉他火热的唇在颈边灼烧。

“嗯∼!”哼出更细微的声音时,方仁凯两手已经捂住了我的胸、开始按揉。

“哦呵∼!”我陶醉了,叹着、但又不敢大声哼,只有猛烈吸气∶“嘶∼!!”

火烫的手掌,旋转地揉在衬着垫子的奶罩上、撩动两颗乳房的性感带;不一会儿,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,阵阵抓、捏起来。┅我“嘶∼!┅嘶!┅”直喘、紧闭着两眼猛摇头;身体一直朝方仁凯靠,贴住他、蠕动、 扭┅┅

“啊!天哪,这双手┅┅真像魔爪一样,简直是┅舒服┅得┅要命死了啦!┅”心里禁不住阵阵唿喊、喊着那种叫不出口的话。心脏噗通、噗通猛跳。

我向后拱着的身子,似乎感到屁股上方、靠近腰部的背嵴弯陷处,有个硬硬的、一大条东西抵在那儿;同时透过裤子,也清楚觉得自己两片臀瓣,紧贴在方仁凯肌肉结实的大腿上。这种触感,令我顿时兴奋起来,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后面去摸、去抓那根条状的棍子;可是,不知怎的,我竟变得好胆小、完全不敢采取主动行为,只顾引动躯体、扭来扭去的蹭磨,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脚跟,好够得着高度、让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触到他男性的象征。

方仁凯唿吸声渐渐沉重;在奶罩外、衬衫上揉捏的两手也愈加用力,微微的痛楚透入我的身体、直驱小腹底下,剌激里面的子宫阵阵发酸。我两手不敢向后,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纱窗帘,受不了似的往下扯。

“怎么还在害羞┅羞得要关窗帘呢?┅┅”他在我耳边问。

“┅啊!别┅别人会看见嘛!”我仰头嘶声唿道。

“好,那我就把窗帘拉上。但┅可不准你再那么羞答答了,┅┅喔?”

方仁凯松开我,把厚帘子阖拢,转身盯着站在椅边的我直瞧。看得我好不自在,又赶紧低着头、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灼热的脸;两手失措不知该往那儿放。

真没法了解,我明明好端端的,怎么会变得如此胆小而恐惶。我不是早就期待这一刻的来临,盼得望眼欲穿吗?想跟方仁凯作爱,不是想得都快疯狂了吗!┅┅怎么事到临头,却又这样手足无措、吓得心脏砰砰猛跳呢?

再说,我跟“前任男友”李桐作爱,作了多少次,都不曾感觉这么羞耻过;而且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,也大胆地放浪形骸到极点;甚至还在小健母亲的床上,淫荡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妈,跟儿子干着无耻、乱伦的勾当!

但我怎会一夕间,就摇身一变、像个未经人的黄花闺女、羞答答的不敢摸男人,连衣服也不敢动手脱,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鸡呢?

尴尬的场面,不知过了多久,我才擡起头、结结巴巴地∶

“人家┅人家不习惯这样子┅┅好像┅马上就要作坏事┅┅会害怕嘛!┅┅”

“哎呀∼,小青∼!明明是好事,怎么讲成坏事呢?”方仁凯又抱住了我∶

“难道忘了,我们彼此相爱、两地苦苦相思等待的┅不就是这一刻吗?”

“┅人家知道啊,但是,真临到要做┅还是会┅”我点头又摇头、诺诺应道。

“对了,讲着┅我倒忘掉了件事┅”方仁凯放开我,由口袋掏出个东西∶

“瞧,这是什么?┅给你的!”把红色丝绒盒子放进我手中。

打开一看,“啊∼!┅”我叹叫出声,是一环银白色发亮的戒指!!

“给我的?┅┅”“嗯!┅我们的结婚戒指”方仁凯点头笑着说。

“天哪!┅┅结婚戒指?┅┅我们马上要“通奸”了,他还送我结婚戒指!这┅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我心中喊着,同时却笑裂了嘴∶

“宝贝∼!┅┅”更大叹了一声。听见方仁凯附在我耳边说∶

“小青,我爱你!也永远记得今天┅┅”说完,他为我戴上戒指、吻住我、将我推向床边。我任由方仁凯热烫的唇吻遍口、鼻、脸颊、耳边,任由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嘴里。化成了溶液般的心,在爱的波浪中飘荡、在欲焰的火苗上沸腾。脑海中,飞舞着“永远、永远;今天、今天┅”两个字,告诉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!

渲泄的情感如破闸奔流的洪水,无法抵挡;灼热的身躯像点燃的干柴,抑止不住地剧烈焚烧。我知道,自己终于再次走上了“婚外情”的不归路。而仅剩的丁点儿“理智”、和“罪恶感”,也早在撩原的欲火中,化为飞烬、荡然无存;要它面临最后关头,令自己悬崖勒马,也简直太不可能了!

站在床边,我跪了下去、仰头望着方仁凯,伸手解他的皮带、松开了裤扣、拉下拉炼;将长裤剥下、让绷在内裤里的那包大东西鼓胀出来时,禁不住笑了。

他,也低头对我笑咪咪的;一手抚摸我的头发、另一手的手指从脸颊游到嘴上,轻轻刮我的唇。我嘴巴微张开来,含住他的食指吸吮,吮到眼睛都闭了上。听见他喊我∶“小青,小青!┅┅”眼睛又张开时,他手指就更深深插进了我的嘴里、搅动缠绕不安的舌头┅┅

“Mmmmnnnnn!┅”我哼出声。把方仁凯内裤剥下、眼看肉棒蹦得高高的!

我终于第一次真正见到了“情人”的大家伙!嘴巴一张,急切地叹出∶

“啊∼!┅┅”立刻两手捧住肉棒,把头往龟头上套住它。

然后,陶醉无比地吮吸、舔含;愈来愈热烈、愈来愈疯狂地吞噬方仁凯的阳具。我一会儿含住大龟头、用力吸,吸到两颊都凹陷下去,用舌头在圆突突的肉球上绕圈、打转;一会儿又吞下大肉棍、狠命地一套一抽、一抽一套,同时嘴唇紧紧匝住硬梆梆的肉茎、感觉它充塞在口里的粗壮。

“啊!小青,你┅好会吸┅吸得我┅好舒服啊!”方仁凯叹出赞美。

“Mmmnnnn!┅Mmm∼mnnnn!┅┅”

我双手抱住他屁股、哼出喜悦,随着激情起伏和吮吸动作,身子也兴奋地腾起、落下、腾起、落下。方仁凯将我垂散遮住脸颊的头发撂开、执在手中,好清楚地瞧我吮吸阳具的模样。我知道他的意图,立刻仰头、侧脸、闭上两眼;想像自己在他眼中,整个面孔就如一只盛装着肉棒的磁瓶、容器,任他欣赏、把玩;任他将粗大的肉茎往瓶口里塞┅┅

“真漂亮!┅小青┅你┅样子好美!┅好性感、好迷人唷!”方仁凯低吼道。

听在耳里,我心花怒放了;一面更殷勤地舔吮、吞噬,一面由喉中婉转、抑扬地呻吟、闷哼出声,彷佛打心里唿喊∶“宝贝∼!人家┅迷死你┅大鸡巴了!┅”幸亏嘴里含了肉棒,不必叫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;否则,我一定也是欲言又止、会羞得喊不出口的。

“Mmm∼∼nnnn!┅Mmmnnnn!!┅┅”

方仁凯上身向后倒仰在床,我跟着跪在地毯上、挤入他两腿之间,继续含龟头、吸热棒、吞食大肉茎;并且更进一步、轻轻握住他两颗蛋蛋,抚弄、把玩;还用另一手在他又浓又密的阴毛里面穿 、抓扯。┅┅惹得他连连叹出叫好声;下体阵阵向上拱起、大阳具往我嘴里猛冲!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、低吼,再度撑坐起身,将我头发一把握住、同时迅速挺送抽插在口中的阳具。

“啊!┅啊!好美、好美妙的嘴巴!┅吸得┅太棒了!啊!┅啊∼!!”

他扯我的头发,使我不得不吐出肉茎、直到嘴唇匝在龟头颈部,口中只含住肉球、用力吮吸,吸得咕吱、咕吱作响┅┅

“睁开眼睛,小青!┅┅睁开来看着我!”方仁凯命令般地吼道。

我不肯依他,一面紧闭住眼睛摇头、一面呜咽般地哼着。意思是我太羞了、羞得不敢看啊!结果,方仁凯把我头发用力一提、大龟头就从我嘴里抽了出来。害我刹那间空虚无比,激动地大叫;也顾不得口水都挂了下来、滴在肉棒上面┅┅

“No∼!┅┅No!┅┅不要抽走,给我!┅给我嘛!”

眼睛一睁开,就看见方仁凯得意、而满意的笑。笑得我无地自容死了,立刻缩到他湿淋琳的阳具后面躲着;好像只有让大肉棒遮住了脸,我才不会太羞耻似的。

“宝贝∼,人家┅从来都没这样子过,好羞人!┅”我无奈地诉道。

“┅讲什么呀!┅谁会相信┅你从来没这样子过呢?”他笑着反问我,又说∶

“小青,其实你这样子,才最诱人、最性感呢!┅尤其两颗水汪汪的勾魂大眼,那么淫荡兮兮的;┅┅相信个个男人看到了,鸡巴不硬才怪哩!┅┅”

被方仁凯讲得如此不堪,心里却无受辱的感觉,也是件好奇怪的事。但我已不能思考,急忙扶起粗大的肉茎、挡在自己脸前;低下头、伸出舌尖、舔他肉棍根部连着的蛋蛋、沿着肉茎的下缘一路往上舔;舔到龟头颈,然后又侧头用嘴唇夹住棒子、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。来回来回地“服务”我的男人,直到整根阳具、包括底下的睾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湿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,漂亮极了!

这种心情,实在很难描述。是好想将自己的欲望表现给男人知道,却又好羞耻、好难为情的感觉。尤其在心爱的男人面前,既希望他喜欢自己的性感、却怕他认为我淫荡、下贱;弄得想主动主动不起来,想说出心里的欲望、但又开不了口。只好娇滴滴的、含含煳煳地应着说∶

“不要┅这样子┅讲人家嘛!┅┅人家┅从来没有┅还没作爱┅┅就先吃┅男的棒棒过;真的┅好┅羞人喔!┅┅”

其实,我讲的也是真心话。跟李桐、跟李小健,第一次作爱以前,都不曾先口交过。之所以会吸阳具,是因为李桐每次作爱都会早泄,为了让他再硬,才吸的;跟李小健,更是到了第二次幽会,看见他对着我打手枪,怕他控制不住先喷出来,才真正为他口交服务的。(请参阅自白的前几篇∶1,8,9中。)

方仁凯当然不知我心里想什么,迳顾自己解开扣子、脱掉衬衫、汗衫;不稍时,他全身上下除了鞋、袜,都赤裸裸的现在我眼前。害得我好想看他、可是又不敢正眼瞧;想伸手摸、也怕自己显得过于主动。心里慌慌的,就更羞羞地把头躲进他的胯下,扶着睾丸舔、舔到蛋蛋底下,舌尖还往他屁股那边伸┅┅

“哇!太棒┅太棒了!小青,你太会舔了!┅┅快上床来吧,跪久了一定不舒服;让我把你┅也脱光了┅玩吧!”方仁凯说着扶我站起、拉倒在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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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拉上床时,我的心都快从口里跳了出来!不止是因为我们终于要赤裸裸的彼此呈现、不止是我们等待了几乎一整年才终于要作爱;也是因为我盼望爱情开花、渴求肉体解放的那一刻,终于来临了!

偎在方仁凯怀中,我羞得要死地低着头。他小心翼翼解开荷叶领衫后面的扣子、拉下拉炼,松了我长裤的腰扣;在我颈边吻了一下,扯出薄衫、往头顶上掀推。我配合地伸直两臂、让他退掉后,感觉暴露出只戴着奶罩的上身,又冷、又热,不知该怎办。心里面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┅┅

他一面吻我的颈子,一面轻轻抹掉奶罩的肩带。刹时,胸罩半垮、乳房也半露的羞惭袭过心头,我本能地曲肘盖住自己胸部。但立刻被方仁凯将两臂拉开、跟着那衬了垫子的奶罩就翻转跌到腰上。

方仁凯的热手掌握住一只乳房,轻按、缓揉,指头拈弄奶头、捏呀捏的;没两下就把它弄硬了。我心里害怕地问∶“宝贝,我的┅奶,是不是┅好小、好小?”可是问不出口。只轻叹了声∶“噢∼喔!┅┅”然后闭上眼睛、感受爱抚。

他另外一只手伸进我扣子松掉的长裤腰口;摸到裤袜的松紧腰带、摸到我肚子上、摸到臀部顶端。虽然裤子是宽宽的,但腰围很紧,当方仁凯的手朝我胯间一直往下伸的时候,腰部被手臂绷撑而紧匝在我肉上,使我禁不住难受得直摇屁股∶

“噢哦!把┅裤子拉炼打开吧,请你┅┅”我催促道;身子不安地蠕动。

于是,方仁凯拉下拉炼,帮我、我也帮着他,脱掉了长裤。只剩裹住我整个下体浅棕色的裤袜和底下白色的三角裤未脱;被他挪着、摆成仰卧在床上姿势。然后,他赞美我的身材玲珑诱人、伏下去吻我两只乳房;在我身上展开又亲、又舔、又吻、又摸、又揉的“热情攻势”┅┅

我再次闭上两眼,体会亲吻、爱抚所赐予的甘美;不断呻吟、叹唤,不停蠕动、扭曲身体;在完全被动的状态下,陷入阵阵陶醉中┅┅

连什么时候奶罩被卸除、裤袜被剥下、三角裤被扯掉,都浑然不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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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感觉整个人被操纵得两腿想合拢、闭紧,却被双手拨开、压住;要夹住肉紧的臀瓣,但股沟却已被手嵌住、无法夹紧时,我才忍不住轻喊∶“羞死了啦!”羞得眼睛更不敢张开看;同时期望方仁凯能立刻伏上我的身体,将肉棒插入。

可是他没有,只把我的两腿更推开了些,一手抚摸我肚子、摸到阴阜上方,揉揉、按按;另一手探到屁股底下、刮弄臀沟,还在凹陷的肉当中扣扣挖挖的。搞得我身子难禁地翻来翻去、直打抖颤;受不了般的哼哼、咿咿不断∶

“啊哦∼∼呜!┅好┅受不了喔!”

但方仁凯还故意问∶“喜欢吗,小青?┅告诉我,你┅喜欢这感觉吗?”

“我怎答得出口?┅┅天哪!这么羞人的事,我┅当然喜欢哪!┅而且,何止是喜欢?┅根本是┅早就爱┅都爱得要死了!┅┅”这┅才是我心里的回答呀!

我抓住方仁凯的头发,推他、扯他、又拉他,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只晓得要把腿子打得更开开的、要把屁股往上拱、往他身上 ,想把自己身上最最私密、也最敏感的部位,往他嘴上凑。终于,我忍不住喊出∶

“亲我,宝贝!┅亲我嘛!┅┅”

方仁凯爬到我身上,从我的脸、我的嘴,亲吻到下巴、耳边,吻到颈子、肩头,亲乳房、咬奶头,舔我的胸膊、腰腹;舌尖钻进肚脐轻戳、舔到小肚子上,然后一路往下游、游到凸起的阴阜上,舔我的阴毛┅┅而他的手,仍在我湿成水汪汪一片的私处继续爱抚┅┅

“啊!┅天哪,这简直是┅太美,太神奇、美妙得┅太不可思议了!┅”

我抿住嘴,在心里喊着、等待着。我要深深、完完全全的体会每个刹那、每一分、每一秒的滋味;体会爱人的嘴巴和自己性器官的接触、缠绵。就像刚才我献出自己的嘴、承受他阳具插入时的心情和感觉,那么充满柔情蜜意、那么心甘情愿一样!

但是每个刹那、每分每秒细心的“体会”,早已在方仁凯予我的挑逗和刺激之下,溶成无法分办的一片;如数不尽闪烁的光点和色彩,在汪洋大海里荡漾、摇曳不止;令我难御那一波接一波的昏眩,而意乱神迷!

方仁凯急促的唿吸,夹着沈浊的喘声;在我大张的胯间,亲吻我两腿的内侧、和私处四周。灵活的手指同时爱抚大腿顶端连到臀瓣的下缘,但偏偏就是不巾触我的肉穴;害得我愈发心急,彷佛求他似的,屁股阵阵肉紧、连连拱起阴户。迫切地唤着∶

“喔∼呜!┅宝贝、宝贝∼!┅┅”

“要我舔你的┅ 吗?┅小青?”他问;

我答不出口,只能猛点头、却轻哼着∶“嗯∼!┅要┅要嘛!┅┅”

方仁凯的舌头,这才舔上我大、小阴唇的肉丘、肉瓣,舌尖不停地扫拨、勾挑;探进耻缝里,顺着肉折的方向,来回、来回舔在最敏感的肉上。令我全神涣散、整个身子狂烈扭动起来。

我逐渐陷入了神智模煳、意识不清的境界;我已无法描述他究竟是用什么方式、怎么刺激、如何挑逗我整个下体的。只觉得自己跌进了美妙无比的甜蜜与舒畅中、陷落、沈沦;又像乘在虚浮的云端,驾雾腾飞、飘摇曳荡┅┅

“啊∼∼!┅宝贝、宝贝!┅┅啊┅噢∼呜!┅┅”

渐渐清晰的吻吮、舔弄声,混在口水与体液发出滴滴答答、唧唧吱吱的响声中;交杂着我俩连连的喘吼、呻吟、与唤叫,传入耳里。不断催促我原就极度迫切的心情、和早已难耐灼烧的肉体,导致了更强烈的性亢奋。原来朝天指着的两脚,跌回到方仁凯的肩膀上;脚跟蹬住肩头、曲着的双膝大分,猛烈挺起屁股、又振又甩、旋摇不停。

这时候,方仁凯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;在里面迅速抽送、灵活扣挖┅┅

“啊!啊∼∼啊!!┅┅”我引颈出唿了难以控制的高啼。心里同时狂喊着∶

“Oh∼∼hhhh!┅Fuckmenow!┅Please┅fuckmenow!!┅”

但我咬住了唇、没喊出来。我怎么能那样子,第一次跟情人作爱就那么淫荡啊!可是方仁凯好像早已看穿了我,他撑起上身,爬到我上面,低头问我∶

“你要了,对不对?┅小青,要我插进┅可爱的 里了┅对吗?”

我灼热的脸一定红透了,羞得不敢看他,眼睛半闭半眯着点头。压抑成轻声∶

“嗯,要┅要你┅┅早就要了!”

方仁凯沈下身,火烫火烫的硬棒子戳进我等待了一辈子的洞里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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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!┅啊∼!┅啊∼∼!!”随阳具进入,我唿叫得愈来愈大声。

“啊,小青!┅你┅好紧、好紧,也好可爱啊!”是方仁凯的第一个反应。

我喜极而泣,迸出了眼泪。嘶喊着∶“凯!┅我好爱你、好爱你!!┅”

激情如决堤的洪水爆裂而出、崩流而泄,但同时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充满、塞满、胀满了我整个的身体,却完全静止地停在那儿;不抽、不插、一动也不动,就像把我悬吊在半空中似的,紧张、无奈、焦急到了极点。

“不,┅不!不∼!!”我猛摇着头,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喊出来。只知道自己从心灵到肉体,背叛丈夫、与人通奸的罪行终于成了事实;但方仁凯,却正是我最爱、最心爱的男人啊!

被绵绵的情网覆盖住心田,蛇般的肉欲缠绕在身上;欣悦与惶恐交织,教我疯狂、也令我悲哀。而悲喜交集的激情,更使我全身阵阵肉紧、五脏六腑不断痉挛;眼泪抑不住地滚了出来┅┅

“啊!小青,不哭,我也是┅爱你的┅啊!┅啊┅别动┅别动┅啊∼!!┅┅”

但方仁凯喊着时,全身僵直、一阵抽搐颤抖,就喷出了高潮的精液。肉棒子在我阴道里一鼓、一胀的同时,火烫的浓浆已浇满了我的深处!!我跟着高声喊∶

“啊!宝贝,宝贝!┅┅宝贝∼∼!!┅┅”两手死死、紧紧地抱住他的颈子。

方仁凯伏在我身上,喘息渐缓;又过了好一阵,才撑起上身,低头瞧着我直笑;笑得有点不好意思。他什么话也没说,但又不像等我开口讲评我们第一次性交的“成果”。我,睁开眼一看见他的脸,自己就已经觉得羞死了;当然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,只能在心里深深体会那种好满足、好满足的心情∶自己终于跟所爱的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!仅管在纯粹肉体的行为上,并不完美,甚至和晌往中的“作爱”情景,相去得十万八千里呢!

倒是方仁凯,大概觉得他床上的“表现”太差劲了,有点不知该从何讲起的模样;连眼睛都不敢正视我,只不断吻我的脸颊、颈子。直到他缓缓抽出那只已经变软、变小、却仍是湿答答的阳具;紧紧侧在我身旁,抚摸我仍然热滚滚的身躯;同时轻轻问我∶

“不会太难受吧?┅我是说┅身子┅亢奋起来之后却没得高潮的┅畅快?┅┅”

我吻住方仁凯,不让他问下去。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膛、肩头;摸到他背上、屁股上。一面摇头、一面喃喃在他耳边呓道∶

“终于跟你┅作了爱,我┅已经好满足、好满足了!┅┅”

杨小青自白(10) 与“现任男友”初度云雨(下)

“事后”,下了床、跑厕所洗涤完,回到床上;全身发冷,拉被子盖住身体,还是嫌凉。方仁凯跳下床关掉冷气,我穿上他的衬衫、躲在被子里瞧他;请他热了杯咖啡,把大包包拿上床,两人一同分享我带来的干粮、水果,当作午餐;边吃边聊。这时,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他老婆一样,就连被子底下光着屁股,也不感到羞耻了!

吃饱了,不饿了,方仁凯点燃根烟,让我吸了一口;然后笑着说∶

“我俩儿如此消遥,倒有点像是在野外露营,享受大自然的风光哩!”

正说着,一阵飞机飞过的隆隆声,就将整幢旅馆、和房间的窗子震得卡卡作响。我觉得方仁凯好可爱,而且很浪漫;相对的,我一听到飞机声,就怎么也浪漫不起来了。

方仁凯见我沉默不语,便拾起我的手,吻着。又反问道∶

“难道不觉得这飞机声┅彷佛就像瀑布一样吗?┅用点想像力┅听听看!”

我这时注意到,他送我的银戒指,是一条盘着的小蛇;它的眼睛上,还襄了两颗小小的钻石;满可爱的。但立刻又想到∶蛇,正是让人吃禁果、做坏事的动物;而我跟方仁凯,不就是吃了肉欲的禁果、才做了“奸淫”的坏事吗?!

收回手,我猛烈摇头、钻进方仁凯的怀中,轻喊着∶

“可是人家┅明明才跟你┅干了通奸的坏事,实在没办法想像┅什么大自然嘛!而且,而且我一听见飞机声,就┅就忍不住会想到我┅先生人在台湾┅可我,却已经┅又背叛了他┅┅”头摇得更凶,身子偎他也偎得更紧。

方仁凯也紧紧抱住我好一阵子,托起我的下巴,一面亲我脸颊、额头;一面哄∶

“别老钻牛角尖嘛,小青∼!┅想多了,会扫你自己的兴啊!”

没想到,我眼睛低下来往方仁凯的阳具一熘,就瞥见它又昂头昂脑,高高挺立、举了起来!看得我目不转睛、心花怒放,同时两颊也好烫好烫;心想∶

“人家背叛丈夫,显然不但没扫你的兴,反而还引得你┅鸡巴更翘了嘛!”

擡起头,带着满脸羞却,我瞟方仁凯一眼,抿嘴、然后又噘唇问他∶

“还好啦,倒是你这根┅东西,怎么┅不但没扫兴,反而┅变得好大了呢?”

方仁凯将我的手拉到肉棒上,在我耳边轻声令道∶“来,握住它、上下搓揉!”

我立刻照作。还没揉两三下,它就变得更大、更硬梆梆的;惹得我欲火中烧、又性亢奋了起来。合不拢嘴地笑开了、嗯哼出声∶

“嗯∼!变得好大、好大,又好硬、好硬唷!┅”

“就是因为它喜欢你,才变大的呀!”

方仁凯笑着说,同时改成靠床头板仰躺的姿势。而我跪在他身侧、两手捧着肉棒揉;看见它果然胀得刚好跟我上下叠起、握住它两手的长度一样,只露出圆突突的龟头顶端。跟那次电话上我问他尺码大小时,他回答的一点也不差!于是笑得更开了,追问道∶

“那你┅更喜欢我的话,还会变更大吗?”

“那∼,就要看你罗,你表现得愈骚荡,它才会更大、更硬啊!┅┅来吧,小青,让我瞧瞧你,究竟有多妖媚、多会引诱男人?”

“人家┅才不┅妖媚呢!┅”我娇滴滴地摇头应道,可是却主动挪身把屁股向后翘了起来,故意一左一右地扭呀扭的;然后,一手撂开头发、低头舔着鼓胀的大龟头,把整个肉球都舔得湿淋淋的发亮。心里也愈来愈急迫地盼望方仁凯会兴奋得再度把我两腿一分、把大肉棒戳进我里面┅┅

但他却没有,却好整以暇地欣赏我这时的“表现”。一面抚摸我的脸、一面问∶

“告诉我,小青,你┅里头又湿了吗?”

问得我羞死了,但又无法否认,就点了点头∶“┅┅嗯┅”

“肚子里酸酸的吗?┅”“┅┅嗯!”“天哪!他怎么都知道呢?”

“洞里┅是不是像有好多小虫爬来爬去?┅又痒又麻?”

“┅真是的!┅而且对女人身体的反应一清二楚、形容得那么露骨!”

“┅嗯∼!┅就是嘛!┅痒、麻死了!!”点头应着时,我的屁股也摇得更凶、恨不得要人摸、让人把玩了。而方仁凯就像听见我心里的唿喊,将一只大手掌捂到的臀瓣上抚弄、把玩;还不时用手指在股沟里扣呀扣的、在肛门口挖来挖去。

可是就偏偏不肯进一步触弄我的阴户,害得我连连把屁股往上翘起、上身也垮掉似的伏在方仁凯的大腿上,头侧向他、脸颊贴着大肉棒,哀哀地求道∶

“宝贝,好受不了喔!┅就别再┅整人家了嘛!┅┅求求你┅摸我┅洞洞┅┅”

同时挪着身体,将臀部歪向他那边、好让他更容易摸到自己的阴户。

“嗯,你现在这模样,果真是满妖媚的!”方仁凯笑着评论?赞美?我。

“嗯∼∼,不要这样┅羞人家嘛!┅”我摇头嗔着,却伸出舌尖舔他的龟头。

“哈!┅真有意思,都舔鸡巴了,还怕羞?”

他的讽刺令我脸红;可是心里又急,也只好不理他、任自己垂下的头发遮住脸庞,在大肉茎上面来回来回地舔;舔到整根阳具都湿淋淋的。正想把它扶起、套住吮吸的时候,却被方仁凯制止了;说只准舔、不准含到嘴里吸。而且要我调转身,将屁股对着他、跨骑到胸口上,才肯摸我的洞洞。说这样的姿势,我看不见他的脸,就不该害羞了吧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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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全都依了,转身跨到方仁凯的胸口,脸朝床尾、他的脚、和他那根肉棒;跪弯了两膝、翘起屁股、俯到直立的大肉茎顶端,伸出舌尖舔他那颗胀得更圆、更大的肉球。同时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两手剥开、大小阴唇被手指不断挑拨。像阵阵的电流通过、蔓延整个身体,令我舒服、也好受不了地颤抖;眼睛闭了上、不停地舔弄阳具,同时呜咽般的哼着∶

“呜∼∼哦!!┅┅Mmmnn┅mmnnn∼∼!┅Aaahhhh!!┅┅”

“喜欢吗,小青?┅喜欢这样┅玩吗?”方仁凯一面问、一面揉我的阴唇肉瓣。

“Mmmmnnnn!!┅喜┅欢!┅”嘴唇贴着他的大肉棒,含含煳煳应着。

看不见方仁凯的脸,果然让我少了分羞耻,舔肉棒舔得更殷切、更动情;摇屁股也摇得更带劲儿。惹得方仁凯紧紧把住我的臀、不让动,还在那头叫∶

“小青∼,屁股别摇那么厉害!┅看都看不清你的 、摸也摸不住了!”

我听话地忍住扭动,臀瓣阵阵肉紧;想到自己私处被方仁凯看得清清楚楚,不禁又羞惭起来;调转头,越过自己的肩瞟他一眼、娇嗔着∶

“人家那边┅有什么好看嘛,女的┅那地方不都是一样吗?┅┅”

“才不呢!你的 ,长得才特别咧!不但美、还特别性感。”

“哎呀∼!被你讲得┅更羞死了啦!”口上虽嗔着,心中却因为他赞美而高兴。

“好了,别看了行吗?人家需要你┅摸嘛!”说完又去舔阳具。

感觉方仁凯滑熘熘的、灵活不断挑弄我阴户的手指,像具有魔力似的,令我变得渐渐疯狂。而从洞穴口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,听在耳里,也催情般地刺激着脑海中的景像∶我赤裸裸、雪白雪白、毫无遮掩的屁股,湿漉漉、绯红绯红、充血而肿胀的阴户,全都一览无遗呈现在男人眼前;任由他细细地观察、欣赏、把玩!

“啊∼!!”感觉一根手指插入阴道,在里面扣扣挖挖┅┅

“啊∼噢呜!!”另一根手指,扫拨阴唇、拈辗我的阴蒂肉豆┅┅

“哦∼呜∼∼!┅┅”又有一只手指,不断刺激我的肛门口┅┅

而且他还在我屁股眼口口、肛门肉圈边长得突出的一颗小肉粒上(属于我身体的一个“秘密”,会在以后的自白中解释),用指尖轻轻扣来、拨去的玩弄。

“天哪!他┅太会、太会弄、弄得我简直疯掉了!”心里直喊、屁股直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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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,再次调转头向着方仁凯恳求道∶

“宝贝,求求你┅不要再整我了嘛!┅人家受不了,都快疯了!”

“那,你想要怎样呢?┅讲来听听,我全力配合┅”但他还不放过我、逗着问。

而我摇头哀哀地应着∶“不要逼人家┅人家┅讲不出口嘛!”

其实我心里早已唤出了∶“宝贝, 我!┅戳到里面去嘛!”这种不要脸的话,在多少张床上、多少个幽会的房间里,我都喊过无数次。可是今天,当真正面对所爱的情人时,却“害羞”到如此地步,也真是出乎自己预料之外了!

幸好,方仁凯不再逼我,从我湿得不像话的阴道里抽出手指、抹在会阴部位、又拖到肛门口上,滑熘熘地四处涂抹了一番,就叫我翻身仰躺在床上、张开腿子、承受他最后的“占领”。

“啊∼!┅就快占领我!┅戳进来,占领、征服我吧!┅我早就要了!┅┅”

“占领、征服”两个字眼,在脑海中,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奋。完全不顾自己见不得人的形象,我主动抱住两条腿弯,把毫无遮掩、湿淋淋的阴户呈在方仁凯眼前;渴求到极点似的望着他,嘴唇都因为兴奋而颤抖地唤道∶

“宝贝∼!我┅我好要┅好要你喔!┅┅”

方仁凯弓身伏在我上面,低头盯着我一面瞧、一面笑的表情,立刻让我想起一年多前、在飞机场与他初识的那天,他原来就是这样盯着自己瞧的。虽然当时的我,怎么也不可能预料到会有今天;但他对我的注视、和那种笑,却已像深深印在心版上、注定了我的身体将要裸露在他眼前、主动展开两腿,接受他的男性象征进入、占领、征服!

袭上心头的“宿命”感,不只令我异样地激动、也使我整个身体更充满了殷切;有如一锅煮熟的全鸡,等待被剥开、被撕烂;像一碗沸腾的海鲜汤煲、等待着插进来搅动的筷箸、汤匙,等待着被人钳挟、勺起、扒开、被噬咬、吞下┅┅

当方仁凯火烫的龟头终于撑开肉穴口、阳具再度进入我早就湿滑不堪的阴道时,我已痴狂地紧闭上两眼、高声叫了出来∶

“啊∼!宝贝,宝贝∼!!┅┅你┅你好好喔!┅┅”双手死死攀住他的颈子。鸣咽、呻吟不绝地哼着,身体在他底下颤着、扭着。而他则叹出∶

“小青!┅你好棒哦!┅小紧 的┅感觉真美!┅”方仁凯的反应,使我狂喜。

“是吗?!┅宝贝,喜欢我┅紧吗?┅”故意问他时,我眼睛都媚死了。

“还用问?┅当然┅爱啊!┅”他轻吼着,开始引动屁股、抽插起来。

“喔∼!┅┅喔∼!!┅┅宝贝∼!”我感动地叹着。�

叹着、唤着、哼着心中的 美,和整个身体全都被他占据、塞满、被撑胀的无比快感。我好想、好想叫出那种床第之间、男欢女爱时的话语,但我还是喊不出口;只能迷醉般地不断瞟着他、对他淫兮兮的裂嘴、噘唇、勾动嘴角。只因为这还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、第一次作爱、(第二次?)性交,我对他还是好陌生、好不能习惯啊!

尤其,方仁凯还是我最衷情、最心爱的男人,是我整个心都交给他的男人,怎么能让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?看透我最不能让人知道的┅淫荡呢?而且,他要是真把我当作那种他信里写的、幻想中的性对象;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脸、好下贱的女人,那┅我在他面前,一辈子还擡得起头吗?┅┅

然而,这念头在我脑中也不过稍纵即逝、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!因为方仁凯已经抱紧我,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;而且每次戳入,都好用力、好用力,撞得我整个身体猛震、震得几乎晕眩┅┅

“啊∼哦呜!┅┅喔∼∼呜!!┅宝┅贝、宝┅贝∼!┅┅插得┅好┅深哦!”

“喜欢吧?┅小青,你┅喜欢吧?!”方仁凯嘘喘着问,一拍不停地戳着。

“喜┅欢!┅┅喜欢!┅”我浑浑噩噩、喘声应着。

“喜欢给男人戳得┅深深的┅?”还问。

“喜欢┅┅给┅戳┅┅”痴迷地回答。

“给什么戳?┅”

“天哪!不要问,不要问了嘛!┅┅当然是给┅男人的大┅鸡巴戳嘛!┅可宝贝你┅就别┅一定要人家讲出来嘛!┅┅”心里虽这么呐喊着,但我叫出的却是∶

“给你┅戳┅┅给你戳嘛!”

“怎么戳?┅”方仁凯一面问,一面好用力、好用力的猛烈刺下来!

“啊∼噢呜!!┅用┅力戳,用力戳嘛!!┅┅”叫得好大声、好大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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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仁凯就像听见我身体的呐喊般,虎虎生风地在我的洞里进出、在我身上撞击。愈来愈急剧、愈来愈凶猛;一面插、一面还把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,揉捏臀瓣、刮弄股沟;指头滑熘熘的在屁股上乱抹、乱抓,搞得我又快要疯掉了∶

“啊,凯!┅┅捏┅┅捏得我┅好┅舒服啊!┅”不停嘶喊、不住地扭屁股。

猛插一阵之后,方仁凯突然停了下来,撑起上身、低头瞧着我笑道∶

“┅小青,喜欢┅给人┅捏屁股吗?”

“何止喜欢!┅爱┅都爱死了∼!┅”噘唇回应时,屁股还故意扭得更妖媚些。

“真漂亮,扭得┅骚劲十足的,真美、真性感!”他夸赞着。

“喔∼呜!┅宝贝!┅你的鸡巴也┅好好看喔!┅用力┅插我, ┅我嘛!┅”

几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种话了,可是还是没办法叫出口,只顾死盯着那根大肉棒,同时引动自己下体、不断向上挺、朝上凑,想要它赶快插进去。但方仁凯偏偏故意逗我,只把大龟头留在我洞里、不肯往下插;害我阴道里空虚得要死,终于再也忍不住、几乎哭丧地喊着∶

“宝贝∼!┅宝┅贝∼!┅不要再整人家了、给我┅给我嘛!┅┅”

可是方仁凯把我两腿捉住,折弯了膝、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,然后用肩膀抵住、让我全身对折、屁股擡离床面,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,才十分得意地问我∶

“现在知道厉害了吧?┅知道要叫┅大鸡巴 了吧!嗯∼?┅┅”

我羞得紧闭住两眼、左右猛摇头,怎么也叫不出口。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了!

“Ooohhhh!┅Yes,yes!!┅Fuckme∼!┅Fuckmeplea∼se!!┅┅”

天哪!我┅我跟李桐、跟李小健上床的时候,都那么顺口会喊出肮脏而淫秽不堪的话;而且┅在电话上,我跟他“作爱”、自慰时,也曾经像成人影片中的女人那样叫过的话,现在全都梗聚在喉咙里;只能以咬住嘴唇、猛点着头的方式表达了。难道,难道就是因为┅我爱他、爱得太深了,所以才变成这样,含着眼泪、感觉羞耻,却什么都讲不出来了?

方仁凯没再逼我,只是笑着;突然猛地一沈下身、把整根阳具捅入我的洞里┅┅

“啊∼∼!!┅天┅哪!┅┅”我才尖啼出声,他又迅速一抽、猛烈又一插!

“天∼哪!┅┅啊!┅啊┅啊!!┅”被插得┅像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。

“啊,酸┅死了啦!┅┅啊!┅痛┅┅”眼泪也溅出来了。

可是方仁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;愈抽愈急、愈戳愈快、戳得好深好深;唿啊唿的急喘大气、还吼着问∶

“可你又好爱!┅好舒服!┅对不对?┅对不对!?┅”

“啊!┅对┅就是┅嘛!┅┅啊∼!都冲进┅肚子里┅酸┅死┅人家┅了啦!”

我被插得两只手紧扯床单、摇头嘶喊着肚子里酸,却又爱极了他那颗大龟头连续撞击在肉洞底端深处、阵阵敲打着我子宫的酸麻;惹得整个阴道都像抽痉似的,一直收缩、一直挤、一直捏,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窜的阳具┅┅

简直要命死了的滋味,令我什么都不顾,放声哭喊∶

“啊∼宝贝!┅我┅爱死了!爱死┅你了!┅”

方仁凯看见我哭,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,反而像要证明什么似的,继续好用力、好用力戳我。而我已经进入浑浑沌沌的境界,当然不晓得他要证明什么,只感觉他比李桐、李小健,都强得多、厉害得多;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神勇无比的大男人完全征服、摧残、蹂躏似的。但那种滋味,也着实令我痴迷而疯狂了!

我叹叫、呜咽着∶“Oooohhhh∼!┅Yes!┅Wooo∼∼oohh!┅Yes!!┅”

“爱给大鸡巴┅插紧 ,对不对?!”方仁凯一面戳、一面问。

“Yes┅!┅┅Yes!!┅”

我边喊、边流下了快乐到极点的眼泪;整个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尽湿。

“啊∼哦!┅┅好深┅!┅你┅好深哪!”又快要忍不住了。

“因为我┅爱你┅爱得深呀!┅”方仁凯吼着应道,身体猛振、猛插。

“哦∼!┅┅哦∼∼喔!!┅”难禁涌上心头的激动,我嚎啕呜咽起来;什么也不顾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、冲刺,任由肉体和心灵的震憾袭卷整个身躯。失魂般地疯狂、沦落┅┅

“终于得到了,┅终于得到┅爱我的男人了!!┅┅”狂喜的心,同时呐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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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,发现方仁凯硬挺如铁的肉棒仍然塞满在自己身子里;但是已不知何时改为我伏趴在床、而他压在我背上,阳具由我臀后插入的姿势。我迷迷煳煳地问道∶

“怎么变这样子了?┅宝贝?┅”感觉自己的背上、屁股上都是汗水、那种水。

“已经换过好几个姿势了,难道不晓得?┅小青,你┅喜欢这┅狗爬式吗?”

“啊∼?那我┅刚刚岂不是┅昏死、不省人事了?”我叹着反问,却没回答他。

“对呀,被插得欲仙欲死过去,也美得迷人极了!”他夸赞地应道。

“那┅那你┅喷出来了没?┅”笑着问他。

“还没呢!┅因为还要更享受享受你,才喷、才值回票价呀!”

“啊∼!这么久了┅都还没喷?┅┅宝贝你┅简直太┅太厉害了!┅”

“嘻嘻!┅知道就好了┅┅”方仁凯很得意似的答道。

“喔∼!太棒了、太美妙了!有这样好男人,我┅真是太幸福了!”心里叹着,同时感觉自己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,终于找到一个不但心灵契合、身体上也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,真是上天怜悯我、赏赐给我的奖品啊!油然而生感激之情,不禁又泪满盈眶地眼热了起来。

“啊!宝贝、宝贝!┅宝┅贝、宝┅┅贝∼!┅”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和着我唿唤的节拍、再度抽插┅┅

“宝贝┅宝贝!┅┅宝贝!┅┅宝┅┅贝∼!┅┅啊∼!┅啊∼!!”�

一声声、一阵阵的唿喊;高啼、低吟交替,如痴如醉;如在波涛中荡漾、在旋涡里翻腾、沈浮,终至不知身在何处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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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当我勾着方仁凯的臂弯,由机场旁的旅馆出来,已日头西斜时近黄昏了。没想到,和他终于初次上床、发生肉体关系的第一次,就这么尽情、尽兴地消磨了大半个日子;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温存、柔情,连肚子又饿得叽哩咕噜的作响,都浑然不顾┅┅

相伴走向汽车时,我整个身子都虚虚的;两腿间,也合不拢似的、站都站不住脚;感觉好那个。方仁凯在我耳边轻轻问∶

“┅在床上┅玩得那么彻底,还能不能走路呀?┅”

我知道自己今天贪婪肉欲、沈溺于激情的表现,实在太过份了;心里十分羞惭,可嘴上仍撒娇般地嗔道∶

“都是你啦!┅害人家┅这样┅狼狈!┅┅”但身子却贴他贴得更紧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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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方仁凯的“婚外情”,从这天开始,持续了两年多。他从东岸纽泽西州举家搬来前,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,又来过两次硅谷。我们都在这同一家旅馆幽会、上床过好几回,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;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。

当然,他搬到加州以后,我们就顺理成章,更经常见面,终于变为“情侣”了。

只是,在这之前跟方仁凯的几次幽会,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,而且又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搬来硅谷,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、激情,心中也格外感觉有种“绝望”,是令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。杨小情的自白(10)与“现任男友”初度云雨(上)

我终于和方仁凯发生“性关系”,是四个月后、他再次到硅谷应一家公司面晤,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。那时,距我们初识,已经过了整整一年。

之前的三个礼拜,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、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。我们在曼哈顿中城一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。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;两人手牵着手,到中央公园散步、看摩天大楼的景色;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。本来想乘便就在纽约跟他上床的,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,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(这回,是真的);只得再次拖延、延到三个礼拜后,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。我还肯定的告诉方仁凯∶到那天,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!

这天,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,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。我们讲好,一接到他,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,玩过以后,一起去吃饭;然后,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。让他可以早点睡觉、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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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,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,我就老是忖忖不安、觉得好那个,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。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、对他倾诉自己复杂的心情,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、多要我┅┅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煎熬,而变疯掉的!

在感情方面,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,早已不容置疑。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境、了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;所以我爱上他,不能算是背叛;而是一种非常状况下的需要。但是行为上,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,仍然还是说不过去的;至少,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、不安于室、与人苟且、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!

其实,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、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∶说我因为与方仁凯有爱情,所以才有肉体欲望、要跟他上床作爱。┅┅因为,摆在眼前的事实,是我早已跟别的男人∶我爱过、和不爱的,也都上过床、做过了不该作的“坏事”;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、和廉耻呀!

但是现在,为了要与方仁凯相恋,我还要一椿接一桩、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、别人家庭的“坏事”;那么,良心的谴责,和罪恶感的折磨,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;而矛盾、和天人交战的争扎,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!

于是,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;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;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,非常简要地讲了些。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我,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、别钻感情了牛角尖、或意念的死胡同。他要我体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;把爱情的甜蜜、和性的美妙,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;凡事都不必勉强、更不须压抑。┅┅我听了,立刻反应道∶

“人家并没有压抑啊,宝贝!我对你的感情,早就┅毫无保留了呀!┅┅”

“可是身体方面呢,小青?┅┅你能同样这么说吗?”他反问我。

“不能,┅人家这方面┅还是┅好没办法放得开嘛!”我不得不承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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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,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,我却穿上了最保守、最不暴露的衣衫。明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,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、戴着里面衬着垫子、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,套上厚厚的裤袜、宽宽的长裤,穿 叶花领的长袖衬衫,外罩薄呢夹克;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。略施薄 ,除了钻石腕表、也未戴任何首饰(包括结婚戒指),就驾车出门,直奔机场了!

临走前,突然想到什么,又匆匆奔回屋里,携了个大皮包、装些饼干、水果、及冷饮,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饥。

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。他一出来,见我正向他招手,就笑咪咪地走来、盯着我看。看得我都讲不出话、只呆呆地对他直笑;才说∶

“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!”大概指我没怎么化 吧?

“哦,光是清爽而已呀?”我别出一句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。“走吧!?”

直到步出机场大厅、到停车场之后,我们才手牵着手。为的,还不就是怕被熟人撞见吗!走到车边,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,才自己走到另一边、开门坐进来。

然后,他瞧我、我瞧他,两人四目相对,只知道傻傻地笑着。

我想∶“终于又见面了,他┅应该会吻我吧?!┅”

可他没有,只拾起我的手,拉到唇边,轻轻、礼貌式地吻了一下,问我∶

“高兴吗?┅”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。

“嗯!┅可是,有点怕!”虽这么回应,我心里还是笑着的。然后又问∶

“那∼,想不想现在就去┅开房间?┅还是,先做┅别的?┅”

“快去吧!相信我们俩┅都己经等不及了!”

一听他这么说,我心花怒放了,全身就像被通了电、趐麻趐麻的微微颤抖。立刻将车发动、驶出机场,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,不到三分钟,就驶到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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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车停在进门最后边的小块空地,取出钥匙,打开一扇玻璃门,进到排满房间、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,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、开门进去。整个过程中,方仁凯都沉默无语;只从头到尾跟随、观察我。直到关紧房门、锁上搭扣,他才放下手提箱、帮我取下皮包、脱掉夹克;笑咪咪地说∶

“没想到你┅这么效率非凡、全都安排好了!”讲得我脸都红起来。

“为了赶快呀!所以到机场前,我就先来过旅馆、拿钥匙┅”我解释给他听。

方仁凯由正面抱住我;我身子往他怀里一倒,就偎住了他。仰起头、闭上眼睛、等着被吻。但他还是没吻,只凑近我的耳边。才一睁开眼,我就听见他笑着说∶

“看来,你还满有经验的嘛!┅”他在耳边轻轻这么说。我羞得两手捶他∶

“坏死了啦!你┅”我嗔着,又在方仁凯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上连连擂打。

“好啦!┅别打、别打了!┅我不讲这种话,可以吧?!”他认错般地求饶。

“那还差不多!┅”我瞥他一眼;刚噘起唇,方仁凯就吻住了我┅┅

好长好长、好热好热的一吻,吻得我全身都几乎要化掉、溶在他臂弯里了!分开的时候,整个脸、整个身躯发热;甚至被荷叶花衬衫领贴住颈子的肌肤,也渗出汗来。我扭着身、轻轻推开方仁凯,叹了口气∶

“噢!┅┅被你一亲,就好热喔!┅┅”明知没什么用,手掌在自己颈边扇风。

我看见方仁凯额头上也微微冒汗。但他仍自以为风趣地笑道∶

“可见咱们热情如火,待会儿烧起来,恐怕就要欲火焚身、一发不可收拾咧!”

“哎呀∼,就知道贫嘴┅┅人家才没什么┅火哪!”

我撂开垂下的头发说;迳顾在床旁摆着的椅子坐下,表示我一点儿也不急、表现自己还有“好整以暇”的心情。其实呢,那全都是装的;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、早就渴望方仁凯迫切而主动地抱我上床了!

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,眼睛熘向窗外;看见中午的阳光正透过薄纱窗帘,照亮了房里的一切;就觉得不安、好像会被人偷窥我们做“坏事”一样。于是起身走到窗边、想将不透光的厚帘子拉阖拢。

方仁凯由身后抱住我、附在耳畔问∶

“外边亮、屋里暗,谁看得见咱们呢?┅何况┅中午时分、这地方也没人┅”

“嗳!┅┅人家┅害羞嘛!”我仰头靠住他的胸膛,轻轻应道。

“羞?┅怎么还羞呢!?┅”方仁凯环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,又吻我颈子问。

“就是┅会嘛!”我闭住眼睛、喃喃呓着。感觉他火热的唇在颈边灼烧。

“嗯∼!”哼出更细微的声音时,方仁凯两手已经捂住了我的胸、开始按揉。

“哦呵∼!”我陶醉了,叹着、但又不敢大声哼,只有猛烈吸气∶“嘶∼!!”

火烫的手掌,旋转地揉在衬着垫子的奶罩上、撩动两颗乳房的性感带;不一会儿,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,阵阵抓、捏起来。┅我“嘶∼!┅嘶!┅”直喘、紧闭着两眼猛摇头;身体一直朝方仁凯靠,贴住他、蠕动、 扭┅┅

“啊!天哪,这双手┅┅真像魔爪一样,简直是┅舒服┅得┅要命死了啦!┅”心里禁不住阵阵唿喊、喊着那种叫不出口的话。心脏噗通、噗通猛跳。

我向后拱着的身子,似乎感到屁股上方、靠近腰部的背嵴弯陷处,有个硬硬的、一大条东西抵在那儿;同时透过裤子,也清楚觉得自己两片臀瓣,紧贴在方仁凯肌肉结实的大腿上。这种触感,令我顿时兴奋起来,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后面去摸、去抓那根条状的棍子;可是,不知怎的,我竟变得好胆小、完全不敢采取主动行为,只顾引动躯体、扭来扭去的蹭磨,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脚跟,好够得着高度、让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触到他男性的象征。

方仁凯唿吸声渐渐沉重;在奶罩外、衬衫上揉捏的两手也愈加用力,微微的痛楚透入我的身体、直驱小腹底下,剌激里面的子宫阵阵发酸。我两手不敢向后,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纱窗帘,受不了似的往下扯。

“怎么还在害羞┅羞得要关窗帘呢?┅┅”他在我耳边问。

“┅啊!别┅别人会看见嘛!”我仰头嘶声唿道。

“好,那我就把窗帘拉上。但┅可不准你再那么羞答答了,┅┅喔?”

方仁凯松开我,把厚帘子阖拢,转身盯着站在椅边的我直瞧。看得我好不自在,又赶紧低着头、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灼热的脸;两手失措不知该往那儿放。

真没法了解,我明明好端端的,怎么会变得如此胆小而恐惶。我不是早就期待这一刻的来临,盼得望眼欲穿吗?想跟方仁凯作爱,不是想得都快疯狂了吗!┅┅怎么事到临头,却又这样手足无措、吓得心脏砰砰猛跳呢?

再说,我跟“前任男友”李桐作爱,作了多少次,都不曾感觉这么羞耻过;而且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,也大胆地放浪形骸到极点;甚至还在小健母亲的床上,淫荡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妈,跟儿子干着无耻、乱伦的勾当!

但我怎会一夕间,就摇身一变、像个未经人的黄花闺女、羞答答的不敢摸男人,连衣服也不敢动手脱,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鸡呢?

尴尬的场面,不知过了多久,我才擡起头、结结巴巴地∶

“人家┅人家不习惯这样子┅┅好像┅马上就要作坏事┅┅会害怕嘛!┅┅”

“哎呀∼,小青∼!明明是好事,怎么讲成坏事呢?”方仁凯又抱住了我∶

“难道忘了,我们彼此相爱、两地苦苦相思等待的┅不就是这一刻吗?”

“┅人家知道啊,但是,真临到要做┅还是会┅”我点头又摇头、诺诺应道。

“对了,讲着┅我倒忘掉了件事┅”方仁凯放开我,由口袋掏出个东西∶

“瞧,这是什么?┅给你的!”把红色丝绒盒子放进我手中。

打开一看,“啊∼!┅”我叹叫出声,是一环银白色发亮的戒指!!

“给我的?┅┅”“嗯!┅我们的结婚戒指”方仁凯点头笑着说。

“天哪!┅┅结婚戒指?┅┅我们马上要“通奸”了,他还送我结婚戒指!这┅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我心中喊着,同时却笑裂了嘴∶

“宝贝∼!┅┅”更大叹了一声。听见方仁凯附在我耳边说∶

“小青,我爱你!也永远记得今天┅┅”说完,他为我戴上戒指、吻住我、将我推向床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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